人口與可持續性:我們能否避免限制人口數量?

減緩人口增長對地球至關重要——但這並不需要人口控制

在氣候變化和經濟衰退的時代,馬爾薩斯增長限制論捲土重來——並痛苦地擠壓著我們。過去更多的人意味著更多的才智、更多的人才和更多的創新,而今天它似乎僅僅意味著每個人更少。非洲之角每個牧民的水更少。(聯合國預計,到2050年,將有超過40億人生活在被定義為缺水或用水緊張的國家,而1995年為5億。)每個農民的土地更少,他們已經在陡峭的山坡上耕作,以至於有從田地裡摔下來喪命的危險。(全球人均耕地面積略低於0.6英畝,僅為1961年的一半多一點,且有超過9億人處於飢餓狀態。)大氣層容納吸熱氣體的能力減弱,這些氣體可能會在未來幾個世紀裡烤焦地球。能源和食品日益稀缺且價格上漲。如果世界經濟沒有恢復昔日的輝煌,信貸和就業機會也會減少。

毫不奇怪,這種困境又帶回了一箇舊的痛點:人口問題以及是否應該對此採取任何措施。讓我們首先承認,除非發生災難性的人口崩潰(想想電影《人類之子》,背景設定在一個沒有孩子的世界),否則在未來十年左右,對氣候變化、水資源短缺或土地短缺不會產生太大影響。今天我們有68億人,而且還在增加。為了在短期內解決這些問題,又不至於拋棄任何人,我們需要透過技術改進和可能痛苦的生活方式改變,從根本上減少個人對環境的影響。

但在世界人口停止增長之前,對個人化石燃料和其他自然資源的消費進行擠壓的需求將永無止境。仔細審視這個問題令人警醒:除非死亡率出現災難性的躍升,或生育率出現意外的崩潰,否則世界人口幾乎肯定會增加至少10億至20億人。發展中國家消費水平較低的數十億人渴望像美國人一樣消費,同樣無視環境——他們有權這樣做。這些事實表明,即將到來的生態影響規模將是我們必須盡力管理和適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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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增長不斷地將任何個人消費水平的後果推向更高的平臺,而個人消費的減少總是會被人口的增長所抵消。簡單的現實是,持續且同時地採取行動是長期環境可持續性的關鍵。人口數量保持穩定或下降對可持續性的好處非常強大,不容長期忽視。

在美國,這場討論仍然相對沉默。公眾對非法移民或今年早些時候加州未婚母親生下八胞胎的憤怒中,可能潛藏著對人口問題的擔憂。但在新聞媒體完全解決國內人口增長問題的程度上,它是透過委婉語,如“蔓延”(例如,切薩皮克灣汙染的理論罪魁禍首)或經濟(溫室氣體排放增加的理論驅動因素)。您更有可能在給編輯的信件中讀到有關人口增長的內容,而不是在新聞報道或社論中。

當候任總統巴拉克·奧巴馬在2008年末承諾到2020年將美國二氧化碳排放量降至1990年的水平時,環保主義者努力嚥下他們的失望。畢竟,歐盟已承諾將排放量從1990年的水平減少20%。但按人均計算,奧巴馬總統的承諾比歐盟的承諾更具雄心。由於人口增長速度遠快於歐盟,根據他的計劃,美國人的人均排放量將減少26%,而歐洲人的人均排放量將減少25%。任何工業國家之間統一百分比的減排承諾對美國來說都將更加難以實現,僅僅是因為它的人口增長速度如此之快,這要歸因於移民和高於發達國家平均水平的出生率。

移民辯論的激烈性使得美國人口增長問題在美國全國性的對話中被排除在外。然而,在北美以外的工業國家,人口問題正在悄然回到公眾甚至政治意識中。在英國,一個全黨議會小組釋出了一份名為《人口增長因素的迴歸》的報告,並呼籲加大力度減緩人口增長。英國的擔憂不僅僅是關於發展中國家的“那邊”的人們。2009年初,政府可持續發展委員會主席喬納森·波里特將矛頭指向了一個馬蜂窩,他稱生育兩個以上孩子的父母“不負責任”,並抨擊主流環保團體“背叛”其成員,因為他們害怕呼籲小家庭。“人口問題是餐桌上的幽靈,”波里特在接受倫敦一家大報《每日電訊報》採訪時這樣評價人口問題。關於他的言論的部落格評論,其中大多數是支援性的,飆升至數千條。

與此同時,在澳大利亞,夏季氣溫徘徊在華氏117度(攝氏47度)左右,兇猛的火焰將森林變成了二氧化碳,一本名為《超載澳大利亞:政府和媒體如何在人口問題上猶豫不決和否認》的新書發出了不同尋常的生態戰鬥口號:在政府取消稅法中的“嬰兒獎金”並控制移民之前,無視所有關於節約該國
日益稀缺的供水量的告誡。新南威爾士州的一位前州長在該書的釋出會上發表了講話。

隨著這些評論受到關注——並在某些圈子裡獲得認可——環保主義者和最終的政策制定者是否有可能重新發出幾十年前要求“人口控制”的呼籲?他們這樣做明智嗎?

我們的人數
隨著人口問題重新浮出水面,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個大問題:人口增長的任何可行下降是否真的能使環境走上更可持續的道路?如果是這樣,公眾和政策制定者會支援哪些措施來真正實現這種改變?

當然,大自然並不關心我們有多少人。對環境重要的是人類的拉動和推動的總和,資源的開採和廢物的注入。當這些超過關鍵臨界點時,自然及其系統可能會迅速而劇烈地改變。但環境影響的大小不僅源於我們的人數,還源於我們從父母和文化中學到的行為。廣義上講,如果人口是我們的人數,那麼消費就是我們每個人的行為方式。在這個不平等的世界中,一個地方的十幾個人的行為有時比其他地方的數百人的行為對環境的影響更大。

考慮一下這些原則與全球變暖的關係。已經釋放到大氣中的溫室氣體很可能使我們非常接近工業化前全球平均氣溫升高華氏3.6度(攝氏2度)的水平,許多科學家認為這是潛在氣候災難的最佳猜測閾值。地球已經經歷了更嚴重的乾旱、更猛烈的風暴和更高的海平面。如果科學家們是正確的,這些影響將在未來幾十年甚至幾個世紀內惡化。事實上,即使我們明天停止所有排放,由於地球複雜的氣候系統中固有的慣性,額外的變暖仍在路上。(例如,海洋尚未與大氣層額外的吸熱能力達到平衡。隨著海洋持續變暖,它周圍的陸地也將變暖。)

自從我們這個物種在20萬年前誕生於非洲以來,我們的人口增長顯然促成了這場危機。如果世界人口保持穩定在約3億人——人口統計學家認為,從基督誕生到公元1000年,人類的人口數量一直保持在這個水平,並且等於今天美國的人口——即使我們都駕駛悍馬,也不至於有足夠的我們來達到重新定位海岸線的效果。但相反,我們不斷增長人口數量,預計到本世紀中葉將達到91億。

因此,人類的消費行為過去和現在都很重要,在這個領域,並非所有人都是生而平等的。溫室氣體的釋放主要與工業國家的高消費習慣有關,至少直到最近是這樣。因此,在一個像戶外一樣大的道德憤慨中,即將到來的氣候和海平面變化將最嚴重地傷害世界上最貧窮的人,他們對大氣成分最不負責任,並將最少地傷害富人,他們承擔著最大的責任。

全盤消費的激情
人類的數量在為這場道德劇找到一個幸福的結局中能發揮什麼作用?人口情景無法直接解決排放模式的不公平問題——但它們遠非不重要。

人均排放量最高的國家往往平均家庭規模較小,而人均排放量低的國家往往家庭規模較大。例如,根據英國石油公司的資料,2007年美國人人均消費8.6噸石油或其商業能源當量;印度人人均消費僅為0.4噸。(這些數字在某種程度上扭曲了差距,因為它們不包括生物質和其他非商業形式的能源,這些能源的資料不可靠。)

因此,雖然印度在那一年增加了1700萬人,美國增加了300萬人,但根據這種簡化的數學計算,美國的人口增長相當於額外消耗了2560萬噸石油,而印度的人口增長得多,但僅相當於額外消耗了660萬噸石油。由於存在如此巨大的差距,如果美國效仿印度的消費,而不是印度效仿美國的人口,氣候將會得到更好的改善。

故事結束了嗎?由於各種原因,並非完全如此。人口不是與消費相對的力量,而非常接近於它的父母。僅憑我們每個人,即使我們的集體行為壓倒了地球的自然過程,對地球也沒有重大影響。從歷史上看,人均消費適度時,人口增長最快。之後,消費往往會在人口龐大的基礎上爆炸式增長,但到那時,人口增長已經放緩。在整個19世紀,美國的人口增長率與今天的非洲典型人口增長率相當。那一個世紀的快速增長幫助塑造了21世紀的美國(現在有3.07億人口),使其成為一個消費巨獸。

人口增長之後是消費增長的同樣的一二連擊現在正在中國(13.4億人口)和印度(12億人口)發生。這兩個國家的人均商業能源使用量增長如此迅速(或者至少在2007年經濟崩潰前夕是如此),以至於如果這種趨勢持續下去,典型的中國人將在2040年前超過典型的美國人的消費水平,而印度人將在2080年前超過美國人。因此,人口和消費相互促進增長,隨著時間的推移呈指數級擴大人類的環境足跡。

此外,由於每個人都會消耗和處置多種自然資源,因此一個未發生的出生可以避免各個方面的消費影響。相反,減少碳足跡的人並不會自動減少用水量。風力渦輪機取代了燃煤發電,但幾乎無法阻止森林的枯竭(現在熱帶地區的森林正以每年肯塔基州大小的面積消失)或漁業的枯竭(按目前的枯竭速度,到本世紀中葉將面臨枯竭)。但與風力渦輪機不同,人類會自我繁殖。因此,每一代人的人數減少都意味著與人口相關的消費乘數也會在未來不斷縮小。

由於大多數環境挑戰都出現在幾十年和幾個世紀的尺度上,因此人口增長具有長期的衝擊力。就拯救地球而言,在短短幾年內,小家庭很難勝過大幅減少人均消費。然而,自1990年代初以來,已發表的計算表明,即使在人均化石燃料消費量適中的國家,幾十年來的緩慢人口增長也會顯著減少溫室氣體排放。

根據美國國家大氣研究中心的氣候科學家布賴恩·奧尼爾及其同事的估計,到2050年,緩慢的人口增長導致2050年人口達到80億,而不是目前預計的91億,每年將節省10億至20億噸碳排放量。隨後的排放量節省將在未來逐年增加——而減少的10億多人將需要更少的土地、林產品、水、魚類和其他食品。

這些改善本身仍然不足以避免顯著的氣候變化。其他類似的十億噸排放量節省(普林斯頓大學教授斯蒂芬·帕卡拉和羅伯特·索科洛夫稱之為“穩定楔”)迫切需要,並且只能透過提高能源效率、低碳技術和生活方式的改變來減少化石燃料的消耗。如果20億輛每加侖汽油行駛30英里的汽車每年行駛5000英里而不是10000英里,那麼這一改變將再節省10億噸碳排放量。用燃燒天然氣的同等電廠取代生產1.4萬億瓦電力的燃煤電廠也是如此。但是,如果沒有停止增長的人口,就需要不斷進行類似的技術改進或生活方式的下調,以保持溫室氣體排放的可持續性。

人口增長對每個環境問題造成的複雜性不容忽視。事實上,貧窮國家的政府最能接受和理解這些複雜性,因為在這些國家,人口稠密和快速增長的影響最為明顯。在過去幾年中,發展中國家向聯合國提交的大多數關於如何適應氣候變化的報告都提到了人口增長是一個複雜的因素。

政策工具
應對日益增長的環境風險的常識性策略將是探索每一個合理的機會,以儘可能快速、輕鬆和廉價地轉向可持續發展。沒有哪一種單一的能源戰略——無論是核能、效率、風能、太陽能還是地熱能——本身就能在消除二氧化碳向空氣中的排放方面顯示出多大的前景。即使作為氣候問題的集體解決方案的一部分,高昂的前期成本也阻礙了大多數這些能源戰略。沒有哪一項單一的土地利用變化能將土壤和植物變成吸熱氣體的淨吸收器。在能源或土地利用方面沒有技術突破的情況下,只有提高化石燃料的價格才能在很大程度上顯示出降低人均排放量的潛力——政策制定者尚未有效應對的“解決方案”。

鑑於人口增長的轉變可能為長期緩解我們最棘手的挑戰做出貢獻,為什麼這個想法沒有得到更多的尊重和關注?政治家對長期解決方案的冷漠是部分原因。但更明顯的原因是,我們大多數人在處理性、避孕、墮胎、移民以及因種族和收入而異的家庭規模等話題時感到不適。人口組合中有什麼不是熱點問題嗎?尤其是當加上“控制”一詞,以及當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將多子多福嵌入其哲學DNA中時。因此,來自左翼、右翼和知識界的評論家們聯合起來攻擊少數試圖將人口問題納入國家和全球討論的環保主義者和其他活動家。

然而,聯合國最新發布的人口資料顯示,從美國到西班牙等發達國家,一直在經歷(至少在2008年經濟危機開始之前),即使不是嬰兒潮,至少也是生育“噼啪聲”。自1970年代以來,美國婦女平均生育的孩子數量首次超過2.1個——這個數字是指父母在發達國家和許多發展中國家的人口中自我更替的數量。即使淨移民明天結束,這種生育率的持續下去也將保證美國人口在未來幾十年內繼續增長。

那些認為人口是解決問題的關鍵的人通常很少談論哪些政策可以使地球免於增加數十億人口。我們是否應該調整稅率以優待小家庭?宣傳小家庭對地球的好處?獎勵計劃生育工作者,因為他們讓客戶做了絕育手術?這些措施中的任何一項,無論是單獨還是組合使用,都可能在一段時間內幫助降低出生率,但沒有一項措施被證明可以長期影響人口趨勢,或者更重要的是,獲得並保持公眾的支援。當印度政府在1976年獎勵衛生工作者以達到絕育配額時,他們中的一些人熱衷於不顧患者意願地揮舞手術刀,這導致了英迪拉·甘地政府在1977年的垮臺。

我們如何減少消費?諸如限制溫室氣體排放的排放總量管制與交易計劃以及允許公司交易排放權的計劃都基於相同的原則:提高損害環境的物品的價格,以減少對其的消費。然而,除了削減消費之外,這些計劃並沒有太多值得推薦的地方。政府還可以取消對汙染行為的補貼,這種方法更受歡迎——除了那些從補貼中受益的通常是強大的利益集團之外。或者,政府可以透過稅收減免和抵免來補貼低消費,但按所需規模這樣做的資金可能會越來越稀缺。

人口的禪意
在關於人口和消費的環境辯論中,幾乎被忽視的是,世界上幾乎所有國家在15年前都同意採取一種完全不同的方法來解決增長問題,這種方法將積極的人口結果建立在個人出於自身利益做出的決定之上。(如果可以想象出類似的方法來減少消費就好了。)1994年在開羅舉行的聯合國會議上,179個國家簽署的戰略是:忘記人口控制,轉而幫助每位婦女在她想要的時候健康地生育孩子。

這種有力地支援生育自由的方法,對於縮小人口增長而言,聽起來可能適得其反,就像把家庭汽車的鑰匙交給一個青少年,而沒有進行任何說教一樣。但證據表明,女性想要——並且一直想要——的與其說是生更多的孩子,不如說是為她們能夠可靠地撫養長大的少數孩子提供更多。女性在自己的裝置(避孕或其他)的支配下,將在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的同時,集體“控制”人口。

據古特馬赫研究所(一家生殖健康研究機構)稱,在發展中國家,有超過2億性活躍的婦女沒有有效的現代避孕措施,即使她們不想在近期懷孕。據最佳估計,全世界每年約有8000萬次意外懷孕。儘管這些數字並非完全可比——許多計劃外懷孕最終以墮胎告終——但意外懷孕的數量超過了世界人口每年增長的7800萬。

在美國,這個國家資訊靈通,並且在醫療保健方面的經濟活動中每美元花費近20美分,幾乎每兩次懷孕中就有一次是意外懷孕。這個比例幾十年來變化不大。在每個國家,無論貧富,只要有避孕藥具可供選擇,並且在避孕失敗時有相當方便的安全墮胎作為後盾,婦女都生育兩個或更少的孩子。此外,女孩接受教育可以降低出生率。根據奧地利國際應用系統分析研究所的人口統計學家為本文提供的一項計算,在全球範圍內,沒有受過教育的婦女平均生育4.5個孩子,而受過幾年小學教育的婦女平均生育3個孩子。完成一兩年中學教育的婦女平均生育1.9個孩子——這個數字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導致人口減少。接受過一兩年大學教育的婦女,平均生育率甚至進一步下降至1.7。當婦女進入勞動力市場、創業、繼承資產以及在其他方面與男性平等互動時,她們對生育兩個以上孩子的願望會更加顯著地消退。

誠然,舊式的人口控制似乎確實幫助減緩了中國的人口增長。中國領導人吹噓說,他們的一孩政策使世界氣候免於增加3億溫室氣體排放者,相當於一個從未發生過的美國的人口。但在1979年這項強制性政策生效之前,中國生育率的大部分下降就已經發生了,當時政府將數百萬婦女帶入農場和工業集體,併為她們提供計劃生育服務,以確保她們能夠繼續工作。許多發展中國家——從泰國和哥倫比亞到伊朗——透過向更多地方的更多婦女和女孩提供更好的計劃生育服務和教育機會,經歷了類似的家庭規模下降。

隨著奧巴馬入主白宮,民主黨在國會中佔據主導地位,有跡象表明,美國將支援最有可能鼓勵人口增長放緩的國外發展和國內生殖健康。然而,像幾乎所有政治家一樣,奧巴馬從未提及人口問題,也從未提及人口問題如何將健康和教育等問題與食品、能源安全和氣候變化等問題聯絡起來。

將人口問題重新帶回公眾對話是有風險的,但世界在理解這個問題方面已經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即人口問題只是當今大多數問題的一部分,而且“人口控制”並不能真正控制人口。將對自己生活和身體的控制權交給女性——出於無數其他原因,這是正確的事情——可以做到。沒有理由害怕討論。

注:本文最初以“人口與可持續性”為標題印刷。

羅伯特·恩格爾曼指導世界觀察研究所關於計劃生育與環境可持續性之間聯絡的研究,他曾任該研究所所長。多年來,他為美國報紙報道健康、科學和環境方面的新聞。他的著作《更多:人口、自然以及女性的願望》(島嶼出版社出版)榮獲2008年人口研究所全球媒體獎。

更多作者:羅伯特·恩格爾曼
SA Special Editions Vol 19 Issue 2s本文最初以“人口與可持續性”為標題發表在SA 特刊 第19卷第2s期(),第22頁
doi:10.1038/scientificamericanearth06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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