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您幾乎收到了您所隸屬的每個機構和組織關於當前種族關係狀況的宣告。像我一樣,您可能在問自己:這些宣告會有意義嗎?這些組織真的會做些什麼嗎?大學和科學組織不僅應該說些什麼,還應該採取行動。
學術機構和科學組織在應對疫情和經濟困境的同時,必須正視種族關係。他們還應該承認自己在延續種族壓迫制度中的作用。他們不應該花這麼長時間才意識到必須說些什麼,也不應該花很長時間才採取行動。那麼,為我們科學界許多人提供歸屬感的組織可以做些什麼呢?
擁抱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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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越來越多地參與到推動社會變革的努力中。成千上萬的人加入了諸如憂思科學家聯盟、社會公正學者和學者戰略網路等組織。有色人種的年輕學者建立了新的組織,如科學遊行、500位女科學家和重塑STEM。
6月10日,數百名科學家舉行罷工,聲援為爭取“黑人的命也是命”的鬥爭。雖然這些行動可能導致一些大學領導人失眠,但他們不必將其視為威脅。機構不應迴避集體行動,而應擁抱它。
組織建設更好的民主治理和更具代表性的機構。公民組織有助於加強社會民主。集體行動使機構更能響應其選民並代表邊緣化群體。
動員與我們的教育使命並不矛盾。行動主義發揮著至關重要的教育功能,因為它使參與者能夠參與民主程序。許多這些課程無法在我們現在空蕩蕩的大學大廳內傳授。
我們所隸屬的機構和組織必須擁抱集體行動。少數族裔的抗議對政策產生影響,包括旨在阻止種族主義暴力的政策。社會運動促使各國採取行動應對性別不平等問題。
機構領導人可以採取措施支援科學家的動員。教育工作者應鼓勵年輕人參與政治。至少,大學必須承諾不採取紀律處分措施來懲罰那些選擇在工作場所參與集體行動的人,例如罷工、罷工和公共知識分子。然而,學術機構必須遠遠超出僅僅避免壓制科學行動主義的範圍。他們可以將公民參與和服務社群納入其任期和晉升指南,僱用和留住有色人種學者,支援對種族關係的研究,併為致力於解決社會問題的組織分配資源。
不作為是政治性的
在科學領域,不常見的是看到人們警告不要變得政治化。這些警告未能理解或選擇忽略的是,政策是一種行動或不作為。不作為是政治性的。因此,不作為和沉默是政策。透過壓制政治活動或決定不參與其中,科學組織和機構正在變得政治化。只要現狀是不平等的,那麼保持現狀就是一種倒退的政治行為。
科學組織也必須採取行動
大學不是唯一必須採取行動的機構。當科學組織和科學協會未能進行批判性自我反思,並問自己它們如何在內部再現它們在宣告中譴責的社會弊病時,它們有可能失去其合法性。為此,它們必須為正義承擔責任,並採取交叉團結組織方法。交叉團結是一種組織形式,為交叉邊緣化領導提供空間,並採取優先考慮邊緣化群體問題的肯定性倡導議程。透過這樣做,這些組織將表明,它們在最近幾周釋出的宣告不僅僅是承認是什麼把我們帶到了我們所處的關鍵時刻,而是正在採取行動來推動持久的社會變革。
制定批判性多樣性
“多樣性”這個詞現在對許多少數族裔學者來說是可憎的,不是因為他們原則上反對多樣性,而是因為他們不接受慶祝多樣性但不實現多樣性的方式。洛倫·亨德森和已故的塞德里克·赫林敦促我們制定批判性多樣性方法,該方法超越了對多樣性的慶祝,解決了不同社會群體之間的權力不對稱問題。雖然將少數族裔領導人納入領導職位很重要,但必須分配資源以使我們的組織和機構具有包容性。
多樣性工作不應完全落在首席多樣性官員的肩上,他們很少獲得履行其使命所需的資源和機構支援。解決種族關係狀況的工作不應繼續給被貶值的少數族裔和代表性不足的群體帶來負擔。機構和組織必須建立多樣性基礎設施,以產生想法並有權實施解決方案。那些從事這項工作的人應該為此獲得報酬。
你站在哪一邊?
學者們共同表示:“現在不是袖手旁觀的時候。”除了宣告之外,科學組織必須加入其中,並擁抱將標誌著未來幾年這一轉折點的動員。這樣做是一種民主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