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諾貝爾面孔

在林道的一週,科學家們是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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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輪船駛離港口時,我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開始哼唱《吉利根島》的主題曲。我向他提到,如果米諾號搭載的不是一位孤獨的教授,而是像我們這艘船一樣——一群諾貝爾獎得主,這個節目將會非常不同。“是啊,”他回答說,“有這裡的所有人,我們可能很快就能離開這座島。”

這次在康斯坦茨湖(當地人稱博登湖)上的乘船遊覽是德國第61屆年度林道諾貝爾獎獲得者大會最後一天活動的一部分。在整個一週的時間裡,在這個海邊度假小鎮裡,很難揮舞諾貝爾獎得主埃爾溫·薛定諤可能已死的貓,而不碰到前來向來自世界各地的約600名年輕研究人員發表演講和提供建議的23位諾貝爾獎得主中的一位。

出席會議的科學巨匠們的傳記彙編令人歎為觀止(並且可以在www.lindau-nobel.org上線上查閱)。但我會記住的是他們的面孔。首先,在Inselhalle會議中心附近的環島上,展示了所有到訪的學術名流的10英尺高的頭像照片。但面對面時,他們生動的面孔給人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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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奧利弗·史密斯為例,他因開發小鼠基因靶向技術而分享了2007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該技術使研究人員能夠透過將幾乎任何哺乳動物基因從等式中移除來研究其功能。在業餘時間,他發明了凝膠電泳,這是分子生物學的主要分析工具之一。史密斯可以被稱為巫師——他看起來就像和藹可親的哈利·波特版本:樓上閃爍的眼睛,樓下永恆的異想天開的微笑。他向觀眾展示了一張他臨時搭建的PCR儀器的照片,那是在多年前,這種裝置還無法從Amazon.com線上購買。(我查了一下:一臺新的售價為7,250美元。)史密斯的發明看起來像是遵循了嚴格的魯布·戈德堡設計,並貼有“NBGBOKFO”標籤,他解釋說,這代表“對其他人來說沒什麼用,但對奧利弗來說還可以”。

托馬斯·施泰茨看起來應該駕駛一艘捕鯨船,因為他留著老式的沒有鬍鬚的新英格蘭水手鬍鬚。把它想象成一艘觀鯨船吧,因為這位耶魯大學研究人員21世紀紐黑文的面孔缺乏那些19世紀新貝德福德人的陰沉。施泰茨因其對核糖體(細胞器,負責根據遺傳密碼的指令實際生產蛋白質)的三維結構和詳細功能的優雅闡明而分享了2009年化學諾貝爾獎。所以,很自然地,我們聊起了棒球。

施泰茨和他的妻子瓊,她本人也是一位著名的分子生物學家,是喬恩·施泰茨的父母,喬恩·施泰茨是耶魯大學一位足夠優秀的投手,在2001年被密爾沃基釀酒人隊在第三輪選中。老施泰茨透露了一個關於棒球的小趣聞:“喬恩與釀酒人隊簽約的獎金比我獲得的諾貝爾獎份額還要多。”

會議中最年長的面孔屬於93歲的克里斯蒂安·德·迪夫,他現在非常像各種長篇動畫片中出現的那些睿智而仁慈的烏龜之一。隨著細胞的宏觀結構現在廣為人知,大多數研究生物系統的在世諾貝爾獎獲得者,如施泰茨,都在分子水平上工作。但德·迪夫1974年獲得的諾貝爾獎是因其在六十年前發現了此前完全未知的細胞器——溶酶體和過氧化物酶體。如果他是一隻烏龜,他就是加拉帕戈斯群島的那些版本之一,它們既迎接了達爾文,又在21世紀蓬勃發展。當幻燈片投影儀在他的演講中出現故障時,他平靜地告訴正在拼命試圖解決問題的音影片技術人員,“別擔心,我知道上面有什麼。”天才。 

Steve Mirsky是1962年“扭扭舞”比賽的獲勝者,為此他獲得了三支蠟筆和三張彩色紙。這仍然是他最負盛名的獎項。

更多作者:Steve Mirsky
大眾科學 Magazine Vol 305 Issue 3本文最初以“尊貴的諾貝爾面孔”為標題發表於《大眾科學》雜誌 第305卷第3期 ()
doi:10.1038/scientificamerican092011-2B32S1A19cVv74uWEJsi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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