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的這個月,我和尼爾·阿姆斯特朗及巴茲·奧爾德林一起登上了月球。如果你在7月20日那天能收看電視或收聽廣播,那麼你很有可能也“登月”了。那時,我和家人以及10歲的自己正在科德角度假,但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23萬英里外的上方。在柔滑的白色沙丘中,我用海螺殼排練了數十次登月艙的著陸,飛行計劃大膽到美國宇航局無疑會勸阻的程度。
幾天來,我觀看新聞主播沃爾特·克朗凱特帶領美國民眾參觀任務控制中心,並採訪科學家和工程師,瞭解宇航員可能在靜海中發現什麼。影片片段回顧了過去對月球探索的幻想,從1902年法國短片《月球旅行記》到1950年經典影片《目標月球》。直到今天,我還記得1835年的“月球大騙局”,該騙局聲稱望遠鏡已經看到蝙蝠翅膀的人形生物在月球洞穴中飛舞。
但即使月球上沒有蝙蝠人,我們正在擴充套件進入的宇宙也讓人感到無比榮耀。這就是為什麼我的家人和我(可能還有你和你的家人)在那個週日下午晚些時候,當“鷹號”登月艙安全著陸時歡呼雀躍。那天晚上,我熬夜觀看了阿姆斯特朗和奧爾德林在月球表面上的每一秒粗糙電視錄影。“這是個人的一小步”演講之後我聽到和看到的每一個細節,今天都變得模糊不清,當時可能也是如此,因為我腦海中壓倒一切的想法是我們登上了月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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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認為,最優秀的科普寫作所能做的,就是帶領讀者與科學家同行,幫助他們親身參與到那些探索的冒險之中,即使科學家們從未走出實驗室,讀者們也從未離開舒適的椅子。
二十年前的這個月,我走進辦公室,在《大眾科學》雜誌社找到了一張辦公桌。能夠在這樣經典、鼓舞人心的文章的源頭工作,既令人感到畏懼又令人興奮,例如哈里·J·傑里森1976年關於比較大腦大小和進化的文章,艾倫·H·古思和保羅·J·斯坦哈特1984年關於宇宙學暴脹理論的文章,以及R·W·斯佩裡1964年對裂腦研究的描述。在擔任主編近15年後,我仍然感到既畏懼又興奮。
這段時間足以積累成就(和錯誤);為了我自己和《大眾科學》的緣故,我將再次離開。但我非常高興,過去八年擔任執行主編的瑪麗埃特·迪克里斯蒂娜將接替我的職位:她將在推動本雜誌向前發展的同時,出色地保護其獨特和寶貴的特質。即使我以不同的方式寫這篇告別信,我也無法用足夠的篇幅來表達我對這裡過去和現在的同事們的感激和愛,他們超越了職責範圍地支援我、教導我和幫助我。我對任何尋求建議的人的最後一個也是最好的建議就是:永遠不要忘記我們登上月球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