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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150年前,著名的博物學家阿爾弗雷德·羅素·華萊士注意到,亞馬遜雨林中許多動物物種的分佈範圍邊界似乎與該地區的許多河流相吻合。這一觀察標誌著一個主要假設的起源,該假設解釋了為什麼亞馬遜在其大小範圍內蘊藏著如此非凡的生物多樣性。現代形式的“河流屏障假說”認為,亞馬遜的主要河流充當了種群之間基因流動的天然屏障。結果,種群最終發生了分化。近年來,分子研究為該模型提供了一定的支援。但是今天發表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的研究結果指向了另一種解釋。
當位於華盛頓特區的國際保護協會的克勞德·加斯科恩和他的同事檢查了沿亞馬遜河主要支流茹魯阿河的青蛙和小哺乳動物群落的資料時,他們發現它與基於河岸關係的預測不符。相反,這些群落的組成最好由地理距離和棲息地型別來預測。更重要的是,該團隊報告說,小哺乳動物的分佈終止於垂直於河流且平行於安第斯山脈的方向,這表明亞馬遜低地的地形可能產生生物多樣性。到目前為止,該團隊僅研究了一條河流。但是,他們認為,他們可以將研究結果推廣到該地區所有大型蜿蜒的河流,作為一項工作假設,並得出結論:“這項研究和其他研究的綜合結果顯著削弱了河流作為亞馬遜多樣化主要驅動因素的假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