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的文明終有一天會崩潰,那麼——請允許我對麥當勞表示歉意——就讓這句話成為它的墓誌銘:“已服務數十億又數十億人。”人類已經從其狩獵採集的根基走了很長一段路。得益於工業時代的農業生產、全球貿易以及20世紀農業的綠色革命,世界可以養活數十億曾經找不到足夠食物的人口。但是,天哪,看看我們都在喂他們些什麼。
現代烹飪的奢靡包括缺乏哪怕一絲營養的高熱量幻想,而貧困國家是其最狂熱的消費者之一。普遍的肥胖和營養不良並存——有時甚至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世界已成為一個同時存在過度富裕和痛苦飢餓的地方:豐饒之角和空空的碗櫥合二為一。
在本期特刊中,《大眾科學》將探討人類健康與食物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從未如此複雜和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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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吞虎嚥地吃下成堆的薯片、成河的奶油、成群的牛肉和新鮮出爐的成箱烘焙食品後,我們中的許多人都在為哪本暢銷減肥書可以挽救我們的健康並幫助我們再次看到自己的腳趾而煩惱。我們是否期望過高?營養學家馬里昂·內斯特爾說是的。在她題為“簡化飲食”(第60頁開始)的文章中,她闡述了為什麼營養科學的狀態仍然不夠完善,無法為個人健康開出詳細的處方。記者保羅·雷伯恩在他的文章(“減肥……並保持下去”,第66頁,以及“脂肪能健康嗎?”,第70頁)中,也降低了人們對減肥飲食效果以及我們在不冒風險的情況下可以增加多少額外體重的期望。傳統的關於支援鍛鍊和適度的建議仍然適用:走樓梯,放下奶油甜餡煎餅卷。
在生理層面上,我們與狩獵採集時代的祖先幾乎沒有變化。我們的頭腦和腸道中攜帶著精密的調節迴路,這些迴路幫助我們在週期性饑荒很常見,而香甜、高脂肪的甜點尚不存在的年代生存下來。傑弗裡·S·弗利爾和埃萊夫特里亞·馬拉託斯-弗利爾的文章(“是什麼助長了脂肪”,第72頁)以及對諾拉·D·沃爾科夫的採訪(“食物對你的大腦的影響”,第84頁)解釋了這些遺留物對我們今天意味著什麼。
巴里·M·波普金在“世界是胖的”(第88頁)中,以及佩爾·平斯特魯普-安德森和程福志在“仍然飢餓”(第96頁)中,描述了發展中國家目前正在穿越的營養困境。透過用廉價零食和蘇打水填飽肚子來擺脫饑荒的人口,為自己未來的不同健康問題埋下了隱患。一種有爭議的飢餓療法可能是擁抱轉基因作物;特里·雷尼和普拉布·平加利在他們的文章(“播種基因革命”,第104頁)中提出了這一點。
公眾已經敏銳地意識到,食品供應越來越脆弱,既容易受到恐怖主義行動的影響,也容易受到意外汙染。請檢視馬克·菲舍蒂的文章“你的食物被汙染了嗎?”——他對當前形勢以及可能有助於恢復一定程度安全的技術解決方案的冷靜概述,從第112頁開始。然後也許放棄第二份土豆,並快步走走,好好思考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