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幾乎 20% 的兒童患有發育遲緩,包括自閉症譜系障礙 (ASD)、多動症、學習障礙或言語和語言障礙。百分比。這些障礙通常在兒童時期被診斷出來,並根據嚴重程度進行特定和耗時的治療。
其中一些障礙的患病率正在上升,包括自閉症。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最近宣佈,每 36 名 兒童中就有一名患有這種疾病,創下歷史新高。普通兒科醫生在識別這些疾病的早期跡象並根據發育篩查和監測進行轉診方面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因為早期干預可以改變兒童的預後。
一旦普通兒科醫生懷疑診斷為自閉症或 ASD,他們通常會將家庭轉診給我們這樣的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以進行更專業或深入的評估以及持續護理。但是我們的領域正處於困境之中,如果它無法生存,普通兒科醫生將不得不在他們已經做的所有事情之外,以不太全面的培訓來管理發育障礙。我們擔心,影響我們領域的變革將使許多兒童無法獲得發育和行為兒科可以提供的最全面的護理。
支援科學新聞報道
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請考慮支援我們屢獲殊榮的新聞報道,方法是 訂閱。透過購買訂閱,您正在幫助確保有關塑造我們當今世界的發現和想法的具有影響力的故事的未來。
目前,獲得委員會認證的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負責向兒科住院醫師講授兒童發育和發育障礙。研究估計,四分之一的家庭對孩子的發育感到擔憂,因此我們這些具有豐富經驗和知識的臨床醫生提供的培訓至關重要。但是,制定這些要求的管理機構,美國研究生醫學教育認證委員會,希望取消這一要求,轉而由普通兒科醫生負責培訓。我們預計此舉將導致兒童的診斷和治療延遲和不足。
作為這項培訓的一部分,我們與這些住院醫師一起花費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幫助他們瞭解自閉症等疾病以及如何識別其早期跡象。我們向他們講授循證治療建議,包括我們經常使用的建議。即使沒有足夠的時間分享我們所知道的一切,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也能幫助普通兒科醫生識別這些兒童疾病,並更有信心地將他們轉診進行評估。
我們不會要求普通兒科醫生成為如何治療兒童癌症、癲癇或糖尿病的唯一教育者,然而,這正是學院在發育障礙方面提出的建議。
我們理解為什麼學院想要這樣做;我們的人數太少了,允許普通兒科醫生教導住院醫師,可以為那些無法從本已稀缺的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庫中聘請人員的專案提供靈活性。但是,這項提案加劇了兒科領域的一個更大的問題:大多數專科醫生的收入低於普通兒科醫生。要做出準確的診斷,需要時間並與其他學科(如心理學、言語和語言病理學、職業治療和教育工作者)合作。這意味著我們看到的患者較少,而且我們不能總是為這段時間收費。此外,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的保險報銷率不如外科專科醫生或接診量更高的兒科醫生。這意味著很少有兒科醫生選擇我們的道路,要麼是因為工資不足以償還六位數的醫學院貸款,要麼是因為他們沒有接觸過它,所以沒有看到它隨著時間推移帶來的回報。ACGME 的提案不會改善這些問題,並且幾乎肯定會加劇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的短缺。
我們的專業之所以發展壯大,是因為疫苗和抗生素的成功,將兒科的重點從與傳染病作鬥爭以維持兒童生命轉變為透過監測兒童發育和管理心理和行為健康問題來最佳化這些生命。為了更好地管理這些問題,需要在普通兒科和兒童精神病學之外建立一個新的專科,該專科在倡導、預期和意外的發育流、學習和情緒健康方面具有專業知識。
ACGME 提出的建議將使神經多樣性兒童的家庭能夠獲得的全面診斷和持續護理資源比他們已經擁有的更少。該提案對教育系統和其他為發育遲緩和障礙的個人提供的服務組織具有影響,因為兒童和家庭可能無法在沒有適當和準確診斷的情況下獲得特殊服務。
此外,普通兒科醫生有更多份內事要做;他們正在管理兒科心理健康危機、呼吸道“三重疫情”以及 COVID-19 大流行期間被忽視的兒童保健。兒科醫生已被迫在疫情和行為健康危機中邊做邊學,在沒有足夠的社群治療師或更復雜的藥物管理專業培訓的情況下管理心理健康問題。他們不可能一次完成所有事情,增加更多診斷和治療發育遲緩和殘疾的工作,將不可避免地導致道德困境,並最終導致倦怠。
還有其他選擇。首先,技術允許跨兒科住院醫師系統的教育和臨床指導。ECHO 自閉症是虛擬指導和教育的一種選擇,它可以普及知識,並允許臨床醫生獲得發育和行為兒科的專科護理。培訓中的兒科醫生可以每月與專科團隊進行虛擬會面,討論需要評估和支援發育和行為健康問題的兒童的護理。他們可以將這些建議帶回兒童和家庭,同時瞭解發育遲緩和殘疾兒童的臨床管理和護理。這也建立了他們在整個培訓過程中與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的臨床指導關係。
發育和行為兒科協會提供了關於兒科醫生、醫護人員和家庭如何倡導在住院醫師計劃中繼續納入獲得委員會認證的發育和行為兒科醫生的資訊。
但是,醫療保健系統和保險公司也必須優先考慮發育和行為健康,透過支付給具有這種專業知識的臨床醫生比我們目前獲得的更高的工資和報銷費用。大型醫療保健系統需要在州一級倡導提高我們提供的護理的保險報銷。對於癌症來說,給予任何兒童低於標準,最好是儘可能好的治療是不可接受的,對於發育遲緩和殘疾也是不合適的。我們的孩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活得更長,我們努力支援神經典型兒童和神經多樣性兒童,以便他們也能擁有成果豐碩的成年期,並在他們定義的社會中佔有有意義的地位。
這是一篇觀點和分析文章,作者或作者表達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