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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陸上人員的日誌給人的印象是,在南部演習場的活動全部由大小火炮的靶標和戰鬥演習構成,那它就達不到目的了。也不要以為炮術僅僅包括單艘艦船對單個目標的射擊。戰爭條件的每一種可能變化都得到了再現。我生動地回憶起一個特殊的日子,那天,一個由四艘艦船組成的編隊離開了艦隊,排成縱隊航行直到它們船體沒入地平線,然後同時向右舷轉動四分之一,並以高速梯隊或對角線隊形移動,向9000至12000碼外的單個目標發射了舷炮。這個機動,那天,在一個輝煌的九月下午,我看到了它,這是一場最激動人心和風景如畫的海軍景象——以五十平方英里的藍寶石色海洋為舞臺,以三英里長的戰列艦線上的萬名官兵為觀眾;在“北達科他”號的右舷前方兩三個方位,大約四英里遠的地方,是目標,它以每小時十節的速度在與我們相同的航線上被拖曳著。與我們並排,在左舷五百碼處的是第二分隊的旗艦“新罕布什爾”號,以及,一艘接一艘的艦船,我可以看到其他十一艘戰列艦並排航行,每艘都像“北達科他”號一樣,橋樑和前甲板上擠滿了渴望觀看攻擊的觀眾。射擊分隊,距離目標六英里,大約在我們艦隊線較遠端的左舷前方七英里處。因此,從觀察艦隊,我們觀看了四艘艦船的機動,現在向極端方位射擊,為了整個舷炮齊射,向前,然後轉向使炮組到達極端的後方位——並且在整個過程中,在目標處,那些雪白的沖天水柱雄偉地升起,講述了射擊的準確性與否。在其他日子裡,單艘艦船會同時攻擊兩個相距遙遠的目標——並且,艦船會在晚上被派出去,用它們的12英寸重炮攻擊9000碼外的目標;而在所有這些行動中,無線電操作員部隊都在研究與他們自己特殊工作有關的特殊問題,特別是關於“干擾”。海軍歷史的每個時代都不同程度地充滿了新穎的發明和改進,以及它們不可避免地引入的許多新問題。高爆炸藥、電力操作水雷、無煙火藥、速射高膛速炮、汽車魚雷、魚雷艇、驅逐艦和潛艇都依次對艦船的設計和機動產生了強大的影響。今天,出現了一種新的戰爭引擎,比以往任何一種都更令人費解,因為與它們不同,它的執行不僅限於海上,而且侵入了一個全新的元素——空中。儘管海軍部對所謂的“飛機戰”的態度是保守的,但絕不是反動的。雖然人們意識到,關於飛機進攻能力的許多猜測是不成熟的,並且沒有得到其目前發展狀態的證實,但海軍人員一致認為,當一種合適的機器型別進化出來時,飛機將在未來的戰略中發揮重要作用。這一信念隨著埃利和柯蒂斯為努力製造一種適用於海軍偵察的機器而進行的實驗而加深。“三合會”號柯蒂斯飛機,正如它被稱呼的那樣,已經表明它可以從平靜的海面起飛和降落,並且這架非凡機器的工作,繼已故的令人惋惜的埃利在軍艦甲板上降落並從那裡起飛的壯舉之後,這已在其他場合重複,已將飛機偵察機向前推進了一大步,朝著那個階段——仍然遙遠——它可以被視為一種完全可靠的海軍偵察媒介。海軍戰爭的緊急情況要求空中偵察機能夠開始執行任務並在任何天氣下收集和傳輸其觀測結果。使用目前形式的浮筒,這是不可能的;並且很難想象任何形式的支撐裝置能夠以飛行所需的必要速度將飛機運載過洶湧海浪。解決困難的方法可能在於建造特殊的飛機母艦——高速艦艇,具有長而暢通的甲板區域,適合作為機器的起飛和降落場所。如果這些艦艇配備了大型舵面積,並設計用於異常快速的機動和快速的速度變化,即使在相當大的惡劣天氣下,也應該可以安全地返回和降落飛機。但回到我們的日誌,如果它要名副其實,就必須包含一份記錄,而不是關於理論和1911年11月25日《大眾科學》第479頁的觀點,而是平民眼睛所見的南部演習場大西洋艦隊的實際工作,以及它給平民思想留下的印象。對艦隊其他艦船進行的許多次訪問中最具啟發性和新穎性的一次是對“密歇根”號的清晨訪問,目的是觀看空中靶標練習。登上舷梯時,我們發現後甲板已被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風箏工廠。成碼的紅色粗花呢、卷軸的電線和充足的輕質松木板材正在被製造成許多箱式風箏和幾個每個尺寸約為十二英尺乘十五英尺的方形靶標。現在,水手的靈巧是眾所周知的;但在我登上“密歇根”號之前,我從不知道他是一位風箏製作專家,而且由於我非常肯定在安納波利斯海軍學院的課程中找不到箱式風箏的製作,所以我可能會為看到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尉而感到驚訝和讚賞,他手持錘子、鉗子和一袋鐵釘,像他操縱六分儀或測距儀、繪製艦船航線或將一艘20,000噸的戰列艦繫泊一樣輕鬆地敲打著一個箱式風箏。箱式風箏完成後,它們成群地從“密歇根”號的船尾放飛;並且在經過多次拖拉和放鬆,或者我們應該說“倒車和填充”之後,它們被從令人眼花繚亂的空中亂流中哄騙出來,這形成了艦船的空中尾流。進入了輕柔而穩定的微風中,微風正在吹拂。連線風箏的棉繩末端被固定在一根鋼絲上,鋼絲穿過一個下拉滑輪,一直延伸到左舷舷梯頂部的船甲板上的一個臨時繞線筒。隨著鋼絲的放出,靶標被按照我們插圖所示的位置固定在鋼絲上,當它們被提升到水面上方約 300 英尺的高度時(在當時吹拂的微弱空氣中,這是風箏的提升動力極限),它們就可以進行射擊了。已指定兩艘艦船負責摧毀敵人;並且一旦靶標準備就緒,一艘“康涅狄格”級戰列艦就迅速從艦隊中駛出,直到它與靶標並排,並且距離靶標約 2,000 碼。她用她的右舷3英寸14磅炮組開火;發射了大約兩三打炮彈;然後全速駛入,以便更近距離地觀察靶標,看看她擊中敵人多少次。沒有一發炮彈擊中目標!然後四煙囪巡洋艦“北卡羅來納”號駛近靶標並開火,一發測距炮彈脫靶了。第二發炮彈擊中了固定在靶標頂部的木條,將其切成兩半,使布料在中心下垂。對射擊的影響是立竿見影的;因為,射程現在已知,炮手們將一發又一發炮彈穿過方格,總共擊中約十二次。兩艘艦船完成的不同結果清楚地表明需要某種形式的曳光彈,就像我在日誌的上一節中描述的那樣,處理夜間射擊,以顯示炮彈在空中的軌跡,並使瞄準具設定員能夠在瞄準杆上進行適當的校正。在射擊過程中,“密歇根”號的軍械工程師,他負責放風箏,引起了我對一種現象的注意,他建議這將構成《大眾科學》讀者感興趣的推測主題。他要求我注意,在發射3英寸炮後,可以注意到兩種不同的放電報告——一種!尖銳的特徵性爆裂聲,似乎來自目標位置,另一種是較沉悶的報告,幾秒鐘後傳到艦船。根據我的計時,較尖銳的報告大約在2½秒的時間內到達“密歇根”號;第二個報告大約在5½秒的時間內到達。現在,炮彈離開炮口時的速度約為每秒 2,800 英尺;聲音的速度約為每秒 1,140 英尺。從炮到“密歇根”號和目標(目標大約在“密歇根”號船尾 300 碼處)的距離約為 6,000 英尺,因此尖銳的報告以炮彈的速度傳到艦船,而較沉悶的報告則以聲音的速度傳播。現在,這是一個非常小的聲學問題,我們提出供您考慮。根據所有聲學定律,第一份炮聲報告應該花一半的時間才能到達耳朵,它是如何完成這段旅程的呢?船上有人建議,第一份報告是由於炮彈經過艦船時發出的噪音造成的。但是炮彈的“尖叫聲”是連續的,當它經過聽者時強度達到最大值,並隨著距離的增加而消失。另一個建議是,爆炸的尖銳聲波的一部分在緊隨炮彈之後的稀薄空氣中傳播,實際上是被炮彈“帶動”的,並且這部分空氣波足以產生上述響亮、清脆的效果。船上的普通炮架允許的仰角不超過 15 度。為了成功防禦飛機,需要更高的仰角。“軍械局”目前正在開發一種實驗性的一磅炮,它在 45 度的仰角下,會將其炮彈投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