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否已經聽夠了關於全球變暖的訊息?它太...過時了!很多人都在“為此做些什麼”。實現碳中和已經像女童子軍餅乾一樣普遍;幫助正在路上。我們可以翻篇了嗎,拜託?
恐怕不行。儘管草根運動在提高意識方面具有價值,但世界仍然遠未真正正視這些問題。希拉里·克林頓和貝拉克·奧巴馬都在他們的網站上承諾,到2050年將碳排放量減少到1990年水平的20%——這是一個值得稱讚的目標。但由於重要的是整個大氣層中的溫室氣體負荷,要達到這些數字,即使對於美國來說,獨自完成也是非常困難的。約翰·麥凱恩的網站只是提出了“利用市場力量限制碳排放的常識性方法,這將...確保...所有國家盡其應盡的責任。”
如果候選人的宣告——或許是出於政治需要——缺乏具體細節,部分原因是許多選民仍然難以理解問題的規模和緊迫性。就像一艘遠洋班輪上天真的乘客一樣,當他們的船漂向冰山時,他們漫不經心地倚在欄杆上,我們大多數人都沒有意識到迫在眉睫的災難的嚴重性。分離的速度太慢,以至於我們無法體會到即將到來的危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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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具誤導性的是,到目前為止,大多數氣候變化似乎都很溫和,甚至令人愉快——春天來得更早,秋天來得更晚。只有偶爾,才會出現不那麼溫和的提醒:今年2月,南極洲的威爾金斯冰架有160平方英里崩解。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戈達德空間研究所的詹姆斯·漢森和他的同事在最近一篇提交給《科學》雜誌的論文中指出,目前大氣中的二氧化碳(CO2)濃度為百萬分之385(ppm),已經跨入了危險區域。根據他們對過去氣候對大氣CO2變化敏感性的研究,除非二氧化碳濃度迅速降回百萬分之350,否則地球很有可能在短短幾個世紀內失去南極洲和格陵蘭島的大冰蓋,從而導致海平面災難性上升。
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考慮的所有六種情景都假設,到本世紀末,大氣溫室氣體將達到相當於600 ppm二氧化碳的變暖效應(600 ppm CO2當量)。在這一水平上,IPCC估計,到2100年,地球溫度將比工業化前時代升高2到3攝氏度(3.6到5.4華氏度)的可能性約為三分之二。如果濃度上升到1250 ppm CO2當量或更高,就像IPCC情景中的兩種情況一樣,變暖幅度超過5攝氏度(9華氏度)的可能性約為六分之一。《斯特恩報告》是關於氣候變化經濟學的一份重要報告,認為5攝氏度的升高將“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經驗”。它還將有可能導致“不可逆轉的...物理變化,例如洋流的崩潰”,以及“大規模移民和社會不穩定”。情況還會更糟。IPCC估計,即使二氧化碳當量濃度穩定在550 ppm,全球氣溫最終仍有可能升高8攝氏度(14.4華氏度),機率為5%。
《斯特恩報告》和約翰·布魯姆在他的文章《氣候變化的倫理》中都明確指出了社會應對全球變暖的倫理層面。歸根結底,這個問題很像老年選民在當地政府提議提高學校稅時必須面對的問題。我們究竟有多關心子孫後代的福祉?為了為我們的子孫後代提供保障,我們願意放棄現在美好生活中的多少?
或者換個角度思考。想象一下,您生活在2108年,並且您敏銳地意識到,您周圍的所有政治動盪都是可以預防的災難。數十年動盪是由大量無法找到足夠食物或清潔飲用水的人口遷移造成的;破壞莊稼的天氣波動;投資者從動盪的市場中撤出一切資金導致資本枯竭;熱帶地區向兩極推進所引發的昆蟲和疾病的肆虐——所有這些都是您的祖先本應更明智的遺留問題。
您難道不會回顧過去,對當今時代在減緩氣候變化方面做出的微弱嘗試搖頭嘆息嗎?對氣候變化現實的無休止爭論,認為解決問題可以推遲到未來的日子,以及未來將足夠聰明和富有來自行解決問題的鴕鳥政策?
這篇文章最初以“氣候疲勞”為標題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