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吃掉富人,餵飽飢餓的人。”“佔領華爾街,而不是阿富汗。”“左派從未離開。”“抓住牛角。”“末日將近。”“皇帝沒有穿衣服。”“壓裂我,壓裂你。”“我是一個令人厭惡的公民。”“耶穌是馬克思主義者。”“汽車工廠用為死亡設計的機器填滿地球。”“我愛這個該死的國家,我們要把它奪回來。”“我們是99%。”
這些是我星期六訪問紐約市祖科蒂公園時看到的一些標語,那裡是“佔領華爾街”運動的營地,擁有廚房、服裝發放處、醫療診所、媒體中心和許多酷炫的音樂。幾周以來,佔領者們已經在紐約市各地進行抗議——好吧,他們抗議的事情很多,正如各種各樣的標語清楚表明的那樣。但這是我在一個“資訊”臺前一位年輕女性遞給我的傳單上對這場運動的描述
“‘佔領華爾街’是一個沒有隸屬關係的關注公民團體,他們走到一起,目的是讓華爾街(作為日益不民主的權力結構的驅動者)對其財政上的魯莽行為和對民主程序的犯罪性顛覆負責。我們是一群像你我一樣的人,他們走到一起,說‘夠了’!我們不會繼續被動地看著以前的民主制度成為執行僅佔人口1-2%的控制美國財富規模的人意志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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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者們強調,他們與茶黨沒有任何共同之處,他們正確地指出,茶黨認同“奴隸制結束之前、工人權利運動之前、婦女運動之前、民權時代之前和環境保護運動之前”的時代。佔領者們堅決主張非暴力(紐約警察就不能這麼說了,他們對一些佔領者使用了辣椒噴霧),他們受到了最近突尼西亞、埃及和其他阿拉伯國家的民主起義的鼓舞。
人群包括各種膚色、年齡和服裝風格的人,散發出強烈的60年代氛圍——作為一個反對越南戰爭的和平主義者,我的意思是這是一種讚揚。我也同情“佔領華爾街”運動的訴求,這些訴求激發了美國各地甚至海外的類似抗議活動。金錢的力量正在顛覆民主,讓少數精英致富,而許多人卻在低薪工作或沒有工作中掙扎。
我對佔領者們有一個卑微的建議。他們應該考慮閱讀傑弗裡·薩克斯(Jeffrey Sachs)的最新著作《文明的代價》(The Price of Civilization,蘭登書屋出版社),薩克斯是哥倫比亞大學地球研究所的經濟學家,長期擔任聯合國顧問,並曾是《大眾科學》的專欄作家。薩克斯曾經是資本主義益處的堅定信徒。事實上,在他職業生涯的早期,他曾因主張波蘭、玻利維亞和其他 struggling 國家迅速採納自由市場原則而受到批評,批評者將這種方法稱為“休克療法”。
多年來,薩克斯越來越關注被現代資本主義拋在後面的人。他的前兩本書——《貧困的終結》(The End of Poverty,企鵝出版社,2005年)和《共同富裕》(Common Wealth,企鵝出版社,2008年)——關注的是世界上最貧困人口的困境,特別是大約十億被定義為“極端貧困”的人,他們每天的生活費不足兩美元。薩克斯闡述了我們在消除極端貧困的同時,也能保護環境的方法。在《文明的代價》中,薩克斯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國家美國,他認為美國正處於危險之中。
他寫道:“美國經濟日益只為社會的一小部分人服務,而美國的國家政治未能透過誠實、公開和透明的問題解決方式使國家重回正軌。太多美國精英——在超級富豪、執行長以及我在學術界的許多同事中——已經放棄了對社會責任的承諾。他們追逐財富和權力,其餘的社會都該死。”
薩克斯和我們許多人一樣,對巴拉克·奧巴馬感到失望。他說:“總統繼續沿著阿富汗曠日持久的戰爭、鉅額軍事預算、對遊說者的叩頭、吝嗇的對外援助、無法負擔的減稅、前所未有的預算赤字以及令人不安的不願解決美國問題的深層原因的道路走下去。”
薩克斯用資料充實了我們的困境。執行長的薪酬在1970年是普通工人平均工資的40倍,到2000年則高出1000倍。貧富差距比1920年代末大蕭條之前的任何時候都大。與此同時,美國國稅局允許強大的公司“將其利潤隱藏在離岸避稅天堂”。即使是據稱如此時尚和進步的谷歌,也參與了“避稅”。根據薩克斯的說法,谷歌將數十億美元的利潤轉移到離岸子公司,這些子公司繳納的稅率低於美國公司。薩克斯指出,謝爾蓋·布林“在建立谷歌搜尋引擎方面的傑出工作”得到了國家科學基金會的支援,這意味著我們的稅款幫助布林開始了事業。
薩克斯的書充滿了這樣的資訊和軼事,以及旨在使有權勢的人更難為自己謀取私利的建議。如果你想改變這個系統——而且你應該這樣做,無論你是否像我一樣欽佩“佔領華爾街”運動——讀讀這本書,作者是一個瞭解系統如何運作的人。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不運作。
瓦萊麗·凱茨在紐約市“佔領華爾街”營地拍攝的抗議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