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掃描能幫助我們理解荷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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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大眾科學》的前部落格網路,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眾科學》的觀點


在最近的文章中,我批評了神經框架神經武器和神經健腦操。 接下來:神經文學批評。

《紐約時報》文化記者帕特里夏·科恩報道,為了獲得洞察力和靈感,文學學者們不可避免地轉向神經科學和進化心理學。 哲學家、藝術理論家、宗教學者,以及你能想到的任何人都也在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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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威爾遜一定很激動。 在他 1998 年的著作《一致性》中,這位哈佛大學生物學家認為,神經科學、進化心理學和其他領域正在產生對人性和文化的深刻見解,而人性和文化是人文學科的傳統領域。 威爾遜認為,因此,“人文學科,從哲學和歷史到道德推理、比較宗教學和藝術詮釋,將更接近科學,並部分與科學融合。”

當時,人文學科的人們對威爾遜的傲慢和無知提出了抗議,這是有充分理由的。 從那時起,人文學科教授的學術地位一落千丈,而科學家的學術地位則飆升。 文學學者顯然已經決定,如果他們不能打敗科學家,他們就應該與他們融合。

肯塔基大學的麗莎·祖恩夏恩正在根據認知科學家所謂的“心理理論”分析簡·奧斯汀的小說,“心理理論”是我們推斷他人心理狀態的先天能力。 布蘭迪斯大學的威廉·弗萊施(喜歡這些小說式的名字!)認為,自私基因理論可以闡明文學英雄,如唐吉訶德和奧德修斯的行為。 耶魯大學的邁克爾·霍爾奎斯特正在將受試者放入 MRI 機器中,以檢視他們的大腦對亨利·詹姆斯的反應是否與對《今日美國》的反應不同。

但是,文學批評學者進行這項研究是出於真正的求知慾,還是因為他們迫切需要研究經費和聲望? 科恩寫道:“在大學文學系面臨痛苦的預算削減、死氣沉沉的就業市場以及對人文學科教育的目的和價值的尖銳審視之際,英語和心理學的交叉融合正在提供一種振興的提升。”

我們非常需要那些精通藝術和科學的稀有人才。 理查德·鮑爾斯的《回聲製造者》和伊恩·麥克尤恩的《星期六》等小說以奇妙的想象力和詼諧的方式闡釋了腦科學。 但雷蒙德·塔利斯在泰晤士報文學增刊中抱怨說,一些神經文學批評的從業者表現得像迷戀科學的“追星族”。 塔利斯斷言,“神經美學”“誇大了神經科學帶來的理解,並代表了一種對人性的可笑的還原主義態度。” 塔利斯不是一位心懷不滿的《貝奧武夫》專家,而是一位醫學教授,他也撰寫關於哲學和藝術的文章。

兩種文化之間最好的橋樑結合了對科學的尊重和知識,以及對科學侷限性的認識。 當科學將注意力轉向我們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本身時,科學永遠是最弱、最有限的。 現代科學的一大悖論是,科學家可以比談論他們自己頭腦中正在發生的事情更有信心地談論超新星、中子星和宇宙創造的最初時刻。

人文學科學者不應忽視科學或以本能的方式拒絕科學,但他們也不應對科學卑躬屈膝。 事實上,作為一名前英語專業的學生,我曾經考慮從事文學批評事業,我一直認為人文學科的最高目的是不是斷言真理,而是挑戰、質疑和提出對真理的懷疑。 為了這個目的,人文學科的學者應該以懷疑的態度看待科學,就像他們看待任何強大的權威一樣。 要想看看這種方法有多麼有趣和富有資訊量,請檢視這篇哈佛大學英語教授路易斯·梅南德在紐約客上對精神病學的剖析。

人文學科學者能夠最好地為自己的人文學科——以及人類——服務的方式是成為知情、善於表達的科學批評者,而不是天真的崇拜者或模仿者。

關於作者

約翰·霍根,前《大眾科學》特約撰稿人,現任史蒂文斯理工學院科學寫作中心主任。(照片由斯凱·霍根提供。)

 圖片:iStockphoto/alancrosthwaite

所表達的觀點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眾科學》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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