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發展空間

科學和政治都受益於人類的太空之旅。而我們可能真的才剛剛開始

編者按:以下是《大眾科學經典:征服太空》2015年2月刊的導言。

尼爾·阿姆斯特朗和巴茲·奧爾德林登上月球時,我才八歲。當阿波羅11號降落在那個灰色、佈滿隕石坑的表面時,我已經夢想著追隨那些宇航員進入太空。登月任務讓我——以及全球數百萬其他人——感覺我們似乎可以做任何事,去任何地方。

在首次登月二十五年後,我乘坐哥倫比亞號太空梭飛行,執行為期15天的任務,期間我們在微重力環境下進行了約80項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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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旅行與我小時候的想象截然不同。即使在又進行了兩次太空梭飛行、一次聯盟號飛行以及在國際空間站(ISS)停留六個月之後,它仍然令人感到奇妙。

我記得在國際空間站進行太空行走。我就在那裡,手持扳手,擰緊新艙段上的螺栓。那是一項如此平凡的任務。但是當我看向一個方向時,地球以生動的藍色和綠色漂浮在那裡。在另一個方向,我可以看到最深邃的黑色,被堅定不移的星光點綴著。那感覺既強烈又超現實。

您可能聽說過當某人第一次從太空看到地球時會發生轉變——人們變得更難想到“我的國家”或“我的人民”,並且更難不去思考“我們的星球”。

我可以告訴您,這種轉變是真實的。

我帶著對我們世界的不同認識回到了地球。我敢打賭,每一位曾進入太空的500多名男性和女性也都經歷了轉變。這就是我繼續相信我們需要繼續派遣人類以及機器人進入太空的原因之一。結果是切實可見的:我親眼目睹了國際空間站等專案如何促進國家和文化之間的合作,否則這些國家和文化可能會更容易成為敵人。

事實上,在與俄羅斯同事合作時,我瞭解到即使在冷戰高峰時期,當人類首次登上月球時,蘇聯人民也像美國人一樣興奮。儘管太空競賽背後存在政治動機,但夢想的實現實際上超越了政治。

自1972年以來,人類就再也沒有回到月球。隨著我們退回到近地軌道,我有時感覺我們已經失去了一些太空旅行在全球範圍內激發魔力的能力。但我認為重新找回它是可能且重要的。我的信念不僅僅是關於將太空探索作為一種外交政策工具。它也關乎進行有價值的科學研究。

將人類送入太空需要大量的科學——本期雜誌就是對此的證明。但是,不僅僅是科學驅動著太空旅行——太空旅行也驅動著科學。

我在國際空間站上進行了生物醫學實驗,這些實驗已經改變了地球上的醫學掃描和診斷。我們在太空中進行了超聲波掃描,將資料傳回地球,專家可以在地球上遠端分析它們。遠端診斷對於宇航員以及居住在遠離最近醫療專家的農村地區的數十億人來說非常方便。

低重力、低溫環境幫助我們解鎖關於超導性等現象的新資訊。我們可以生長晶體,混合流體並創造在地球上不可能實現的合金。當然,我們也在加深對太空旅行對人體長期影響的理解。

這僅僅是在空間站上。誰知道如果我們重返月球,推進到火星甚至更遠的地方,我們可能會發現什麼?

商業太空旅行的興起也讓我感到興奮。即使 Virgin Galactic 公司的太空船二號最近發生致命墜毀等挫折,遊客和私人公民似乎也勢必會加入政府和軍方人員的太空之旅。

每一項新的進步都使我們更接近我幸運地享受到的這種罕見體驗變得廣泛普及的那一天。我堅信,當成千上萬甚至數百萬人類開始衝出大氣層時,太空將繼續發揮其變革性的魔力。對於人類的未來而言,有什麼比讓大量人口將整個地球視為全人類統一的家園更好的呢?

>>購買本期雜誌:征服太空

Leroy Chiao served as a NASA astronaut from 1990-2005. During his 15-year career, he flew four missions into space, three times on Space Shuttles and once as the copilot of a Russian Soyuz spacecraft to the International Space Station.  On that flight, he served as the commander of Expedition 10, a six and a half month mission. Dr. Chiao has performed six spacewalks, in both US and Russian spacesuits, and has logged nearly 230 days in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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